one more miracle

季汉&欧美&叔圈&智性恋
美强惨永远的xp
玄亮福华本命cp

【耀惨耀】姻尽风起(上)

*现代日本黑道家族au(有参考龙族设定)

*对家&死对头

*无惨是人,父母家族都活着

*狗血家族联姻

*先婚后爱

*因脱离原著环境所以适度有ooc

接受则下滑

对日本不甚了解,如写了什么违背常理的剧情欢迎捉虫

看到逆cp内容请期待下章,我真的在写互攻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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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结婚?!”

 

耀哉平日温润儒雅的脸上青筋倏地暴起,姣好的面容罕见地流露出狰狞,望着父亲推上桌面的照片不可置信道。

 

“是的,我希望你能和鬼舞辻家的大少爷联姻,成就秦晋之好。”

 

“父亲,但您明明知道我们……”

 

“你们性格不合是由家族灌输的不同理念导致,适当磨合便好。况且如今鬼舞辻家颇有一家独大的架势,你的任务是牵制住鬼舞辻家的膨胀发展,并且作为两家谈判的筹码,为我族赢得同行业的竞争权。如你执意不去,便要做好我产屋敷家就此落寞甚至被吞并的结局。”鬼杀大家长眉宇间透着无法化解的凝重,干脆地挑明了利弊关系。

 

“为了家族的利益。”他倾身将一份协议推向桌子中间。

 

“为了家族的利益。”耀哉沉吟半晌,眼中依旧阴沉,却还是识趣地拿起钢笔,在页脚处签上了自己的名字。

 

 

 

“产屋敷耀哉,”无惨无意识地用指尖轻点着照片上清秀的脸庞,“化解两家僵硬关系的方法有很多。”

 

“没错吧,父亲大人?”

 

“但这却是最简单的一种。”鬼月家主不顾儿子越发阴暗的脸色说道。

 

“如今鬼舞辻家可谓蒸蒸日上,拖一个对家的累赘限制自己的发展,同时还要在取得利益时分他们一杯羹。恕我直言,我实在看不出其中的利大于弊。”

 

“我们家族固然强盛,可产屋敷家也不失为一个强大的力量,这才与我们斗争至今。既然我们两家的目标皆是管理好日本民众,为何不可联手?”

 

见无惨还欲说什么,家主挥挥手令他闭嘴,“这是我与大家长共同商议后的决定,事已至此,结局非你能撼动。”

 

“若你能答应,这家主之位便在婚礼后由你接任,如何?”

 

无惨垂下头,脸上神色雷电交加。他一把拽过桌面上的协议,拔出钢笔快速签好名,像面对烫手山芋似地把笔一扔,起身离去。

 

“老不死的,到时候反悔了,可别逼我杀了你。”

 

 

 

婚礼在家主们和蔼的面具和两位新人眼中明暗交错的火花中如期举行。耀哉甚至能感觉到那位年轻的鬼舞辻在读结婚誓词时那压抑着的滔天怒火,开玩笑,这样的婚礼与爱情根本沾不上边——至少他当时是这么想的。

 

他若前去鬼月总部,受到的必定是下人们的冷眼和丈夫的冷嘲热讽,明里暗里使绊子也肯定少不了,不把他整到服帖应该是不会罢休的。不过他产屋敷耀哉也绝不是什么省油的灯,想把他变成一只乖顺的傀儡,笑话。

 

虚假的仪式终于结束,耀哉坐上鬼舞辻家专门为他准备的专车,一路上默默无语。作为两家中较弱势的一方,他必须按女方的礼数“嫁”去鬼月总部,这对从小站在上风惯了的他无疑是种折磨。

 

他坐在后座上独自遐想着,鬼舞辻无惨年轻又张扬的面庞渐渐浮现在他脑海中。这臭小子性格很是嚣张跋扈,一副纨绔子弟的样子让耀哉很是反感,于是从小便与他不共戴天,再加上当时两家关系不合,家主们也有意在他俩之间制造隔阂,使本就剑拔弩张的关系雪上加霜。这样的败类若是生在家风严明崇尚礼仪的产屋敷家,肯定不知道被教训过多少次了,没准早就被逐出家门了呢。

 

耀哉越想越阴郁,在那种人面前,自己彬彬有礼的人设都很难维持,更别说要朝夕相处甚至同床共枕了。他勉强摆出一副和善的笑颜温声催促司机再加快速度,心里已打定主意,除了必要的对外社交,他绝对不会触碰鬼舞辻哪怕一分一毫。

 

 

 

日子一天天过去,转眼间无惨和耀哉的婚礼已过去一年有余。在这期间,耀哉也完美地恪守了自己的诺言,整日把自己关在卧室里写写画画,非必要绝不出房门,即使不巧无意碰见了无惨也从不给他好脸色看。

 

而无惨作为新任家主,手头的工作足以把他逼得焦头烂额,自然也没时间和死对头交涉,连做给属下们看的表面关系也懒得维持,干脆就当总部没这个人。

 

但今天……无惨烦躁地将手中还残留着些许酒液的玻璃杯摔向墙壁,把前来报信的仆人吓得鸡皮疙瘩顿起,伏在地上不住地发着抖:“家…家主大人,这交流会每届家主都要举行的,这…这也是前家主大人的意思,他说…说是时候给您树立威信巩固名流了,请您务必马上准备好…”

 

“知道了,快滚,”无惨不耐烦地挥了挥手,随手拈了颗葡萄丢进嘴里,“还有告诉那个老不死的,他说的那些我都清楚的很,今后让他好好享乐便是,要再管这些有的没的……我就把他和他撺掇来的恶心的‘妻子’一起丢出我的宅院。”

 

名流交流会……无惨对这种政治集会素来没有任何好感,但他也无比清楚它的重要性——用一个无伤大雅的酒会巩固鬼月的地位权利,固然是一笔划算的买卖。再者近些年来他父亲一直在有意栽培他的应酬能力,所以这些倒都并非难事。

 

但最重要的,是当代家主需与伴侣一同出行,手挽手与各家族的代表们致敬。虽说无惨自信这产屋敷的政治头脑理应也不差,但若是在这样重要的场合新仇旧恨一并爆发突然发难狠狠砸了鬼舞辻家的场子,那在看中礼节的日本黑道中也势必会被诟病,的确会对鬼月集团的统治权造成或大或小的影响。搞不好几个家族可能会联合起来反水推倒家族,而这固然是无惨不愿看到的。

 

正欲说服自己拉下脸去邀请耀哉,那人倒稀奇地亲自来寻他了。“家主大人。”耀哉紧了紧身上的白裘,半垂着眸低声问了声好——即使面对的是仇敌,产屋敷家的家训还是迫使着他的一言一行尽量得体。但这样如水般包容万象无懈可击的情绪根本抓不住把柄,这也是为何鬼杀集团看似摇摇欲坠却屹立不倒的原因。

 

“都知道了?”见他这般主动,无惨也就懒得逢场作戏,抬头直视他道。只见那人正规规矩矩地扶门立着,裁剪合身的狐裘完美地展现了他高雅端方亦不失婀娜的曲线,雪似的狐毫和着微风翻涌着,更是衬的他冰肌玉骨,宛若一件看似易碎内却暗含韧劲的瓷器。

 

纵是极不服的,无惨也必须承认,这死对头自发育后真能称得上是倾国倾城,若是现在就将他强抵在还留着酒渍的墙壁上要了他,真不知这张素来倔强的脸会扭曲成什么样呢……不过如今他作为鬼舞辻家的“主母”,与家主行房做事也绝引不得非议……

 

无惨被这样旖旎的想法骇的一惊,道不明究竟是什么情感在荒芜的心田里疯长——果然产屋敷最擅长的还是勾起人的欲望么?他鄙夷地想。

 

“我知道您在顾及什么,”耀哉仍是垂着头微微欠身道,语气平静的像一潭水,“我还不至于连这点政治觉悟都没有,共同利于两家的手段,产屋敷家也乐意参与。”语毕,他才终于抬眸直直地望向无惨猩红的竖瞳,锐利的眼神似要看穿那份不为人知的淫念。

 

无惨忘了他最后说了些什么,只记得那两瓣微微泛着水光的薄唇又开合了几下,那梦般的人便躬身飘远了。

 

当天晚上,极其不齿的,他久违地做了个香   丰色的绮梦。梦中的那人此隹伏在他身下微微口耑//息,布着红痕的蝴蝶骨向上支着,浸了香汗的墨发乖顺地粘于两颊,像是某种温润的母兽。

 

春梦的对象是硬塞来的看似处处不合的伴侣,这样琴瑟和谐的夫夫生活自是能为佳话,可这却是违了他的初衷的……无惨斜眼打量着床笫上的一片狼藉,略显无奈地捏了捏眉心。真正需要顾及的是几天后的交流会,当下实在不是什么考虑儿女情长的时候。

 

 

 

时光荏苒,约定之期很快到来。上任后一改往日纨绔脾气的家主大人这次也没让下属们失望,一切大大小小的前奏均已铺设完毕,接下来可能会用到的种种说辞客套无惨也早就熟记于心。那夜的荒唐似乎被深深埋藏在了心底,至少如今在他的神色上找不出任何魂不附舍的端倪,他依旧是那个雷厉风行的领导者。

 

眼看着天色渐暗,他抬腕看一眼时间,心决应当是差不多了,便起身走向客卧端庄地敲了敲门。“吱呀”一声,美人自门内款步走出,今天为显庄重,他罕见地穿了产屋敷家世代相传的族服,略显宽大的羽织套在那人身上也不显怪异,倒是又衬出一番别样的玲珑美感来。

 

无惨自认也无需憋什么假笑,面对这样玉树临风的人,他倒也能发自内心地透出笑意。他微微颔首行礼,颇为绅士地伸出右手,丝质的手套在水晶灯下稍稍反着光。耀哉略显局促地抿了抿嘴,伸左手克制地搭于那人右臂,在他的带领下向礼堂走去。

 

即使挽着的臂还是稍带僵硬和刻意,但当光鲜亮丽的夫夫一同缓步走向主席台致辞时,一向剑拔弩张的鬼杀大家长和前鬼月家主也罕见地在夹枪带棒的氛围中露出几分满意的笑容——很显然,两家都对这门珠联璧合的婚事相当满意。

 

那些纷乱繁杂的致辞自无需耀哉去考虑,他的丈夫断是会将这个料理好的,而他就只需在台上绽出一个得体大方的假笑,待需要他陪同的环节结束,他便能与娘家人及其他几个小家族的儿时伙伴好好叙叙旧了。

 

所以当台下响起一句“产屋敷大人对新任丈夫什么感受?”时,他还微微楞了下,随即嗅出其中的政治意味,于是微微躬身敛眸拿起话筒看向台下人道:“夫君很稳重聪颖,我们的婚后生活也很是美满,对此我是称心且如意的。”语毕前夕在个合适的时间点自梨涡处漾出一个幸福的笑。

 

完美,他在心里默默评价道。

 

台下人也并不指望一个轻飘飘的问题就能让产屋敷这只老狐狸露出马脚,遂也不恼,向台上道了声谢,这一场虚伪的戏也就算完了。

 

身旁的男子面上还纹丝不动地保持着得体的微笑,右手却不动声色地握紧。耀哉会意,向台下众人行了礼,便随着无惨下了台去。

 

酒会持续进行,耀哉人虽是隐匿地陷在各家族的一众女眷之中,眼神却时不时看似不经意地瞟向同样是游走在家主们附近的无惨身上。

 

他素来不爽这位曾经的少主,无非也就是因为家族的对立和那嚣张跋扈的性子,可现在两家之间的裂纹纵使无法即刻消解,名义上也成了一家,便也不好再拿这般理由歧视人家。况且如今观察下来,这小子如今那是收敛了良多,言谈举止也谨慎得体的让人挑不出错来。

 

再者……他复瞥那人,重重叹了口气,百般不情愿地在心中嘟囔道:“好吧,鬼舞辻无惨真的很帅。”

 

酒过三巡,不论是主人家还是宾客们脑子清楚的也不剩几个了,甚至还有几个为老不尊的家主半道上耍起酒疯,被强行带去客卧灌下几碗醒酒汤。到了这个节骨眼上,客套或是尔虞我诈也不存什么必要了,想套出来的情报早已套出来,整个交流会这才回归自己的本质,交好的几个家族都三三两两地围坐拉起家常来。

 

醉酒的感觉无惨不是没有尝过,于是这次便留了几个心眼,现在依旧保持着清醒。他又婉言谢绝了旁边一个浑身散发着酒气的少主敬来的酒,自侍从手中拿过风衣,草草披上往内间走去。最后只需一个收尾,今天他已做了那么多,父亲还是疼他的,这点小事就麻烦他老人家了。

 

远远的,他就瞧见了自己有意无意想了一整个晚上的人儿。那人缓慢而不显突兀地退出那些意识不清东倒西歪的小姐太太们,他颇有兴趣地抱臂停下了脚步。许是恐外头风太大,耀哉偏过头去低声向下人们讨了件外套,从无惨的角度来看,他整个人被笼在明黄的暖灯下,纤细的睫毛像是扑着翅膀的蝴蝶,在眼睑处投下细碎的阴影,衬的整个人更是典雅似兰。见他道了声谢就拢发向露台走,背影不甚单薄。鬼使神差的,无惨放弃了早些回房修整的计划,快步跟上前头因劳累而有些许沉重的步伐。

 

东京的晚风不甚强烈,飘飘荡荡地透着些许凉意。耀哉踌躇再三,将身上外氅略略松开。他本也不想喝这么多的,可见了家中亲眷显赫家族也推不掉地得赏些脸。虽说酒量还算上得了台面,但饮酒后自然不爽。如今已到深秋,天气并非怡然于人,谁让酒意上头浑身燥热……他半恼地甩甩头,青丝随着轻风摇曳。

 

在不远处观望的无惨窥着半解开衣裳的人,心里先暗叫不妙。还没等他退出,辛辣的酒浆就自喉间反了上来,一路灼烧着他的食道,也躁动起他的心。几乎是同时,周身也“轰”的一下热了起来,止不住的那种,像一根致命的羽毛不断撩拨着他那根名为理智的神经。

 

似是感应到了什么,在风的呼啸声中,耀哉满脸警觉地转过头来,出乎意外地对上了无惨像是快要滴出血来的猩红双眸。“家主大人不去主持交流会,来此受凉作甚?”产屋敷的狐狸面具在一瞬的混乱后被重新戴起,耀哉眨眨眼,故意不去看无惨眼中汹涌澎湃的晦暗。

 

“那你呢,鬼月主母?”无惨笑的恶劣,故意将“主母”二字咬的极重,随即如愿以偿地看到了那姣好的面庞上一闪而过的裂痕。

 

耀哉心中明了他在故意调戏,迅速整好了衣衫,收起了放松的姿态,宛若一支在弦上的箭:“家主大人若有何事不妨明言,如今两家为一家,鬼月集团若有难处,鬼杀集团乐意共苦。”

 

“打的一手好官腔,你们产屋敷家从小就学这个?”无惨说着上前一步将人狠狠推至半人高的护栏锢在臂间,嗓音暗哑到他自己都吃惊不小,“也没什么重要的,你自己感受就好。”说罢还坏心眼地将月夸下那团火勺热向前顶了顶。

 

要是说之前无惨的种种举动还能使耀哉心中尚存一丝幻想,那这番作为是彻底打碎了他能全身而退的可能。即便如此他还是不死心,语气比往常略显急促却还是挑不出破绽:“……家主大人这是要做什么?”

 

“做什么?”无惨差点被他逗笑,稍低下头直视耀哉的眼睛,“我不信你们产屋敷家在培养接班人的时候没有忄生教育,你这么问又是何必?”他狎昵地用食指划过那人紧绷的侧脸,猛地靠近面前微微泛红的耳畔:“我们要行周公之礼,做夫妻之事,不同意?”

 

耀哉如同艺术品般的面孔肉眼可见地灰败下去,怔了几秒才苦涩道:“两家定夺之事,我自不敢违抗,大人请便。”

 


TB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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